“父亲!”
“父亲!”
小林氏、傅凌云、傅冉云、傅飞云不约而同地惊叫。
定南侯行军打仗粗糙惯了,一向不爱戴护手的套子,他只觉得手背上一疼,似被什么咬了一口,后来也不疼,就是麻麻的没有知觉。
傅飞云去寻那掉落在雪中的袭击之物,离定南侯最近的小林氏则赶忙扒开定南侯的手,看清他的手背后,忍不住倒吸了口气:“侯爷,好像是什么动物的牙印子!”
傅飞云用匕首刺向地上翻滚扭曲的白蛇的七寸,等那蛇不动了,徒手将蛇扔到定南侯身边,面色有些凝重地说道:“是蛇。”他担心白蛇有毒。
定南侯咬牙垂眸,那牙印子周围已经开始发黑。
傅凌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定南侯身边,一声惊呼:“父亲,这蛇有毒!”
她慌乱无措,继而想到什么,一把捧起定南侯的手,头一低就要用嘴吸出毒液,定南侯惊地手缩了一下,傅凌云眼里含泪:“父亲,蛇有毒,让女儿为您将毒液吸出来,父亲——”
她心里惶惶不安,飞云平安无事,为什么定南侯会中毒,难道这是天意吗?
定南侯嘴巴张了张,正要说什么,手却被另外一个人抢走,小林氏一边泪流满面,一边用了十分力箍紧定南侯的手,不容拒绝地为定南侯吸出毒液,等吸出的黑血变为红血才脱力似的一屁股坐在雪地上,抱着定南侯的胳膊大哭:“侯爷吓死妾身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