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峰仿佛被这些话重重击打了一下似的,眸光顿时黯淡了下来。
时雨趁着他愣神的功夫,用力将门撞上了。
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门外的情形,她直接进浴室,泡了个热水澡,换了睡衣,定闹钟,关灯,睡觉。
第二天闹钟还没闹时,时雨就醒了。
起来整理好行装,时雨拖着箱子就准备去机场。她定的是今早最早的一班航班。
开门,那个人,竟然还是静静的站在门外。
时雨脚步顿了顿。
他是有多么闲,有多么好的体力,在她的门外站了整整十六七个小时??
看到她拖着箱子出来,明显要出远门的装扮,祁峰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,低哑的声音里透了几分紧张:“你要走?”
“放手。”时雨面无表情开口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祁峰不肯松手,连续两夜不曾合过眼,他的眼睛里已满是通红的血丝。
“我去哪儿,好像跟祁先生没什么关系吧?”
时雨的声音仿佛结了冰一般带了冷意,“祁先生,请你自重,好吗?我们之间,还是留一点体面的好,别闹得太难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