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月他看着江宴清争分夺秒的工作,身体都肉眼可见消瘦下去了。
而江宴清靠在车后椅子上,疲惫的揉着额头:“没事,我撑得住,下一地方是哪?”
林殊不想开车,只想让江宴清休息一下。
结果江宴清起身就要去主驾驶位,林殊拗不过他,只好满腹无奈的抢过了方向盘。
这样好歹让江宴清能在车上眯一会。
由于工作量巨大,江宴清还是避无可避的生病了。
而白枝那头,一心沉浸写剧本,从一堆废稿中爬出来的时候,已经过去三个月了。
这晚她刚吃完饭准备休息就接到了林殊的电话。
“白枝姐,宴哥在你那边吗?我现在在他家楼下,没见到他人,打他电话也没人接。”
林殊的语气有些焦急:“他还发着烧呢,我来给他送退烧药,结果敲门没人应。”
白枝察觉到林殊话里的不对劲:“发烧?怎么回事,这几天你们不是一直呆在一起吗?前天我还问了江宴清,他不是在剧组拍戏?”
“啊?啊!那个、那个!宴哥他那角色昨天就杀青了,今天又去了另一个,刚刚他在拍戏的时候感觉有点不舒服,就让我先去给他买点感冒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