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风听得直笑:“天永啊,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?禁卫统领这种差事,殿下岂会给你韩家人。”
“我与韩霜又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可您二位都姓韩,都受着长公主的年礼呢。”司徒风替他斟茶,笑着摇头,“别想了,眼下太子殿下与长公主正是你死我活的时候,太子没将你赶出禁卫营,已经算是给韩家薄面。”
韩天永不甘地端起茶,与他相敬,然后一同饮下。
寿宴正式开始的时候,花月随着明淑在南边的小院用膳,明淑抿了两口酒之后,话就多了起来。
“长逸跟我提起你的时候,说三爷宠你宠得厉害。”她拉着花月的手,满眼璀璨地问,“他都怎么宠你的?”
花月有些尴尬,低声道:“还能怎么宠,就给银子花。”
眼里露出艳羡的光,明淑啧啧两声,又抿了半杯酒下去。
“徐公子对你不好吗?”秉着礼尚往来的原则,花月也问了她。
明淑满意地笑道:“他……也好。”
她们是三个人坐的一张长案,花月坐在中间,还没来得及顺着夸赞徐长逸两句,就听得另一边坐着的人开口道:“好在哪儿?”
讶异地转头,花月看见个穿着红底黑边对襟长裙的少妇,眉锋似刃,唇色深红。
她越过她看向明淑,没好气地道:“一个多月没同房了还能叫好,改明儿他休了你你都得给他送一块‘恩同再造’的匾额挂徐家祠堂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