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芸芸一怔,眼泪汪汪的:“这位大哥,你有所不知,我与我夫君两情相悦,奈何我父亲却想我嫁给门当户对的高枝,我是偷跑出来和夫君私奔的,我们做生意赚了钱,我又怀上了孩子,思家心切,我夫君便带着我回家去,想要求得我父亲的原谅,怕是写了书信去,我父亲也不会相信的。”
“你们做生意赚了钱啊,在哪里做的生意啊,做什么生意吼?”
许是第一次有人问这些问题,张芸芸怔了怔才回答:“我们在中州,做的是粮食的生意。”
“中州啊,那可是好地方呢,不过中州到这里可有好远的路,回京城不该经过这啊?”
“中州,我也去过啊,我还在那里呆过一年多呢,凌小姐,你是在中州什么地方,做什么生意啊?在中州做生意的人,可都是赚了钱呢。”
这么一问,纪芸芸就更急了。
这本来就是她掰出来的借口,还遇上刚好对中州熟的人,她可真不敢乱说,本来就心虚呢,万一给捅破了呢?
她心急地,又看了一眼那好心的男子。
好心的男子便替她解围说:“大哥啊,中州可大了呢,也不一定就见过,人家都这么可怜了,你们还这样追问人家的伤心事,怕是不合适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