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玉松端着酒杯晃了晃,似信不信道:“我觉得铁顿能不能夺回国王之位还在两可之间,不过我是人在矮檐下,不敢不低头。可是我一直在琢磨,以他们这几个人,就真的能夺回国王之位?有铁顿和唐九生想的那么容易吗?”
费行树摇了摇头,嘿嘿笑道:“汤老弟,我说你也别操那个心了!咱们这样的人,说是城主,可是在那帮真正的贵族眼里,咱们就是个大混混!既然咱们是混混,那么跟谁混都是混,只要能混好,咱们就混呗!就现在那国王铁布,那他娘就是个混蛋,除了酒色,还认得什么?民间百姓骂他的人多了去了!咱们为什么就一定要跟他混呢,为什么就不能另投明主?”
汤玉松抿了一口酒,把酒杯放下了,苦笑了一下,长叹道:“老费,你想的太简单啦!咱们又不是铁顿的嫡系,也不是唐九生的嫡系,人家不过就是想利用利用咱们,用完了之后,就弃如敝履!我只怕被利用完了之后,给人家卸磨杀驴!”汤玉松话音刚落,门外传来呵呵的笑声,汤玉松和费行树都吓了一大跳。
咣当一声,门被从外面推开,铁顿身后跟着令狐羽,摇摇摆摆走进屋里来。铁顿笑道:“汤城主,费楼主,你们的担心我可以理解,这样,明天咱们约上卫王千岁,好好喝顿酒,聊聊天,把该说的话聊透了,不然省着你们心里疑神疑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