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一起么？”
“好啊，反正也没事。”乔子昔拍了拍孙劭的肩膀，“我看绒绒心情还不错，你也不要担心了。绒绒不是小孩子，有些事情她会明白的。”
孙劭点点头，没说话。
乔子昔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孙劭，车子里没有开灯，借着外面的亮光，乔子昔看着孙劭的侧脸轮廓，觉得今天的孙劭好像是有心事，又感觉实在压抑某种情绪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，乔子昔还是忍不住问：“你怎么了？感觉今天怪怪的。”
“你知道……”孙劭低沉的声音响起，“绒绒这次去是调查贺澜的。”
被孙劭这么一说，乔子昔才想起这事，连忙问：“有结果了么？”
“嗯。”孙劭捏了捏眉心，显得有些苦恼。
乔子昔莫名有些紧张，犹豫着问：“怎么说？”
“我是担心绒绒。”孙劭答非所问，好像是换了个话题。
“啊？”乔子昔一愣，随即伸手抓着孙劭的胳膊晃了晃，“到底怎么了？你快说呀！”
孙劭叹了口气，“你知道么？绒绒为了调查贺澜去了很多地方，包括贺澜出生的贫困村子，贺澜打过工的那个乌烟瘴气的酒吧，贺澜曾经上过的学校……”
“她不是请了私家侦探么？为什么还要自己去？”乔子昔相信，有些地方，孙绒可能长这么大都没接触过，这过程对于她来说一定很辛苦。
“她要确保那些消息的真实，为了章冥！私家侦探每给她一个信息，她便自己再去求证一次，所以才耽误了这么多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