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笑道:“这不是你的本性吗?”
明心:“???”
虽然你是我主子,但就不能给点面子,看破不说破吗?
“姑娘!”明心急得要跺脚,连称呼都喊成了‘姑娘’。
“好好好。”谢宜笑忍住笑意,“是我说错了,你学富五车,知书达礼,能诗善赋,谁人若是娶到你了,那就是祖坟上冒青烟了。”
几个婢女闻言都是一阵哈哈笑,对着明心挤眉弄眼。
明心是又羞又气的:“你们再笑,再笑我可不理你们了。”
远在院子门口门房的冬婆子都听到了几人的笑声,无奈地摇头:“真的是没大没小的,也就是主子良善宽容,才容得你们这般。”
另一边的容寻差人喊了容辞去了前院,兄弟二人喝了一会茶,等了良久都不见容亭过来,二人又命人摆上了棋盘,下起棋来。
容亭来的时候二人正在下棋,容亭行色匆匆,脸色不佳,整个人像是没什么精神似的,有些丧里丧气的。
容寻是见了他这样子就生气,忍不住皱眉道:“你这样子是摆给谁看啊!”
容亭脸皮一僵,忙是摇头:“没有。”
他哪里敢谁人摆脸色,只是真的心里很郁郁罢了。
他原本以为和离了,便是一别两宽,让廖竹音去追求她的爱情去,廖竹音离开之后,虽然家里容晴还是闹腾着,但是他也觉得心里安定了许多,日子也安静了。
可是没想到这都和离了,还能闹出这样的事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