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到高兴的时候,马剌看着取得的成绩,想找个人说一说,感觉都找不到人。
看到呆呆坐在远离的青衣,就把她当成了最好的倾听对象,刚开始,也只是简单的说几句,慢慢的怎么就形成了习惯,每天发生了什么?他觉得该怎么做?什么顺利?什么推行的又不容易?点点滴滴,都往外说。
或许是因为有了交流,或许是青衣的身体慢慢在自愈,随着马剌的讲述,青衣的眼睛慢慢的有了动静。
若是仔细看的话,当马剌讲到某些问题的时候,那眸子好似想要说话一般。
直到有一天,马剌去参见了某个族群的什么节日聚会回来,喝得醉醺醺的,回来还不消停,还拿了一壶酒,放到她的面前,到了一杯给她,说这是滇南最好的酒,是他喝过最好的酒,让她尝尝。
还说,这些民族,有朴实勤劳的,也有懒惰贪婪的,那些人能够亲和拉拢,那些人只能武力镇压。
零零总总,马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讲了什么,他只知道这个时候,有了青衣的陪伴,他也不那么孤独了。
“你也喝一杯,要不你又睡不着了。”或许是醉了,或许是心有所思,端起青衣面前的酒就给她灌了进去,一杯接一杯,直到青衣软软的趴在桌子上,他才歇手。
“睡吧,好好睡一觉吧,或许等明天你醒了,你就又好了。”努力的抱起单薄的人儿,放到床上,还拉好被子,本想转身就走的,不知道脚下绊了什么,一个踉跄,人就栽倒了刚才喝酒的桌子边,挣扎了几下没动静,呼声已经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