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先生,您记清楚了,我是凉纾。”
顾寒生手指攥紧床单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眸底倒映着凉纾的身体,里面似是有一团火,能将她烧成灰。
真是讽刺,有些人使计作恶,还一副无辜的样子。
凉纾更加一步靠近他时,纤细的脖颈处,贴上一只燥热的大掌。
这只手掌慢慢收紧,渐渐剥夺了她鼻息间的空气。
她身上的布料少的可怜,一双眼勾人魂儿地媚,眼角泪痣越发娇艳,周围气温较之前都高了不少。
他放在她脖颈上的手指逐渐用力……
这男人终究是狠的。
凉纾觉得自己快被他掐死的前几秒,她伸手抓住他的手,她浑身冰凉,他却全身燥热。
顾寒生将她狠狠摔在雪白的褥子里,嗓音近乎咬牙切齿,“我掐死你,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”
但凉纾嘴角的笑意逐渐变深,“但是何必呢?不过是送上门的女人,左右都是我贱,您还是正儿八经的阳春白雪,不管您信不信,我还干净,完事之后再算账,顾先生稳赚不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