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显然是认知程峤的,在看清程峤之后,下意识的就想跪下来,“原来是公子来了,公子请进。”
程峤摇摇头,“林五娘,我已经离开了执剑府,自然不再是什么公子,不用再这么称呼我,只当我们曾经共事过就行了。”
林五娘看了眼一旁的年轻男子,点了点头,“好的,程……程公子,赶紧进屋吧。”
等程峤进屋坐下,林五娘连忙张罗着要给程峤倒茶,可这时里屋传来一阵细如猫叫的哭声,她面色一变,“程公子,不好意思,我……”
程峤点点头,“去吧。”
林五娘赶紧进了里屋,很快里面传来她哄孩子的声音,伴随着时不时的一声闷咳。
“温齐。”
名叫温齐的年轻人对上程峤,面上泛起苦色,“五娘怀孩子的时候,有一次我不在家,家里被贼人欺上了门,五娘气不过和他们动了手,结果动了胎气,孩子早产不说,五娘也伤了身体,如今五娘身体不好没有奶水,孩子每日只能喝些米汤,身体也不好,也不知道……能……能不能……”
后面的话对温齐来说太过残忍,他一时间说不下去,整个屋子里的气氛也跟着沉闷下来。
过了一会儿,程峤才开口,“五娘的身体调理不好吗?”
温齐抹了一把脸,“大夫开了方子,照着方子长年吃下来是能调理好的,只是五娘一直很自责,心里郁结,大夫说如果五娘一直这样愧疚下去,无论吃多少药,恐怕都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