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刘磐实在是可恶,他取北门,我们怎么通知赵将军他们啊?”
“有道是他做初一,我们做十五,不如这样,明天就任他在城里折腾,我们不去管他好了。”
文佩抱怨,陈式干脆说了折台的话,只是两个人也都知道,这是气话,只能是说说罢了,怎么办,还是要他们来想办法。
眼看着就要回到军营了,文佩突然一拍大腿道:“我有办法了。”说完就道:“我们两个明天就去见路昭,说我们是……。”
文佩贴着陈式的耳朵说完,陈式有些犹豫的道:“这却是危险大了。”
“有道是富贵险中求,我们两个既然应了来城中做内应,那就少不了危险,若是畏缩不前,岂不白走了这一回吗。”
陈式想了想,一咬牙道:“不错,若不向前,不如不来了!就按你说得办。”
两个人商量定了,就回到军营,他们走了这么长的时间,竟然没人发现,两个人回到了分给他的屋子睡下,等候天明。
鸡叫头遍,文佩和陈式两个就从屋里出来,小心翼翼的摸到了苟同的屋子,先把护卫宰了,然后拉门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