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伯友进门看着廿七问道:“病了?”
“天气太热了,打不起精神来。”廿七很勉强地笑着,“老爷有事儿吗?”
“京里传来了消息。”
廿七的手猛地一紧,心虚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褒后被收押了,洪德在晋北战败。”
“我一早就说过了,”廿七苦涩地笑了,“褒大夫赢不了!”她说着这话,眼睛里满是泪水,“褒后不会有事儿的,对吧?”
郑伯友回答不了廿七,他也不知道。
“不会有事儿的,”廿七自顾自地摇了摇头,“大王那么爱褒后,他是不舍得杀她的!”
“休书我这些天写给你。”
“你一定要救褒后!”廿七拉住郑伯友的胳膊,惶恐地祈求道。若是郑伯友不救,她就是杀褒姒的凶手,她欠下的血债用这一生都还不清了。
郑伯友摇了摇头:“我不去了!”
“为什么?”廿七眼中满是绝望,“你当初说过要救褒后的,为什么现在不去了!”
“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“当初褒后被嬴德的大军所困,你都可以将她带出来全身而退,为什么这次不行了?这次和上次难道不一样吗?”廿七说着哭着,不住地祈求着郑伯友,郑伯友却只能摇头:“因为她一心求死,我再有本事,也救不了一个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