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差不多就够了啊!”南宫凌还没动,南宫瑜就抢先应了一声,迎上了贺狄。
南宫瑾和卫流都没有动,南宫瑾望着南宫凌,目中神色复杂难辨,卫流则是望着阮烟罗,一双眸子里空灵的像是雨后的清晨,什么也没有,就只是那么望着。
阮烟罗脑中自然而然浮现起这些日子与卫流之间的点点滴滴,那般的温馨惬意,那般的信任无猜。
怪他吗?应该是怪的,可是又根本无法怪得起来。
南宫凌圈在阮烟罗腰间的手紧了一紧,却没有说话,只是不悦地沉默着。
他不愿阮烟罗再和卫流有任何瓜葛,可是卫流用那种法子救了阮烟罗,却也让他不能真的对卫流做什么。
阮烟罗轻轻叹了口气,说道:“阿流,往事不可追。”
无论多少遗憾,过去的便是过去了,就如一条河中的水,纵然奔腾不息地自眼前流过,可是此时流过的,和彼时流过的,却已不是同一滴。
所以就连孔圣人都只能无奈地叹一句:“逝者如斯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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