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罴双手紧紧抱着葫芦不松,他舔了舔嘴唇:“你这葫芦是用什么打造的,个头不大分量却是惊人,与其留在你手上当个酒坛子不如今日交我夺了去,可以给我打一把新刀了,我正嫌那对虎头勾轻了些不趁手。”
“哗啦——哗啦——”雪沏茗使劲拽了拽手中的锁链,却是拽不动,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你放手……”
望月罴把葫芦挂在腰间的铁扣上固定住,他似乎是有兴致调侃雪沏茗几句:“姓菩的,你好像有些不高兴?哈哈——也是,在北羌你便被我拿住了兵器而抢不回去,现在是第二次了,你现在还敢说自己力气大?”
“可是那次你还是输了……”雪沏茗叹了口气,像是颇为惋惜,“真是……北羌要是少几个你这样目光短浅的蠢货,也不至于现在都还窝在鸟不拉屎的北边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!?”望月罴虎目一瞪。
雪沏茗瘪了瘪嘴:“拜托…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?刚才我都把你那虎头勾还你了,现在你也该还给我吧?”
城墙上的周仝听到这话,在心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——他现在愈发确定这人脑子里想的东西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