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四下瞅瞅不见翻倒的车马,却有长鞭大衣甩在一边,想必是车马翻而复起,走掉了。
老者拼着全力对她道:“帮帮我……我,动不了了。”说完就沉了脑袋,没有再动的力气。
她接近了他,发现他满脸血渍。头磕坏了。
没有多想什么,救人。她决定就近处找能为他敷药的地方,知道公路两旁都有村庄,就先去探了探,自公路边找见一条横插而去的土路,顺路下去必有人家。
她返过身来,近至老者,蹲下来,抬动他的身躯,让他伏到自己的背上。
老者的腿也受了不轻的损伤,稍动弹就疼痛难耐。费了好大力气,才将他背了起来,幸亏老者身材瘦小,分量不重,加之不久刚吃过睡过,也还有些力气,摸着黑步步艰难地朝人烟之处走下去。
中途停歇了两次,总算进了一座村庄,不管不顾地拍开村边一家门户,一个小伙子出来问了情况,把他们让进了屋。小伙子又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,医生来了,一看伤势。说得往公社卫院送。老者此时已昏迷不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