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龙放下了酒杯,说道:“不知道公孙老哥请我前来,所谓何事?”
公孙兢脸上一寒,淡然说道:“杀你…”
“哦,杀我?你确信你能杀的死我?”滕龙似乎并不感到惊讶,而是端起了一杯酒,举杯相邀。
公孙兢喝光杯中酒,微笑着说道:“原本还是很有信心的,但是现在有了一点动摇。”
“那你已经杀不死我了。”滕龙又倒了一杯酒。
贺山和蓝叶两人用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,显然对于两人朋友般却暗藏杀机的对话极为不适应,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,只好闷声喝酒。
公孙兢连续喝完了三杯极品醉神酒,说道:“痛快痛快!小兄弟,先讨论阵法还是先斗上一场?”
“客随主俱…”
“呵呵,小兄弟果然是快人快语,我也就不客气了,如果先论阵法,难免有我公孙欺负人之闲,那我们先斗上一场。”
“好,来,公孙老哥,干…”
“干……”
高峰之上,寒沫阵阵,可是公孙兢和滕龙的衣杉丝毫不动,身上金紫光芒淡淡流转,公孙兢望着滕龙,身上金爆闪,头盔、披甲、战裙和战靴,手中光芒一闪,说道:“兄弟,我们好好战一场,我这身战神裙和战神刀,已经许多年没动过了,如今它已经渴望战斗了,希望小兄弟别让它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