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媳两笑得特别大声,还叮嘱芽芽不要告诉聂海生。
关莞也是悄咪告诉家婆的。
关莞头胎,当然愿意自家有个学医的跟着傍身,但嘴还是道家里人多着呢,有事真不用赶着回来。
时不时站在三楼朝外瞅的李敬修终于又瞧见人回来了。
他今儿各项指标都正常,这才给放了出来。
芽芽还没察觉有人靠近呢,从包里掏出一枚姓名章。
她那枚已经刻好了,用的阴刻,这一枚用的阳刻。
倒不是刻法不一样比较难,毕竟也不是商品要卖的,都是随心刻,主要是李敬修的姓名章比划多。
她一边刻一边叨叨,笔画咋那么多呢,咋那么难刻呢,叫李丁一不成么!
刻着刻着又自己玩起来,自问自答说:“喜不喜欢啊”
然后再掐着嗓子说:“喜欢,喜欢得不得了,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”
她身后的李敬修扬眉,他嗓音没那么尖吧。
芽芽又在那自问,“以后要乖要听话知道吗?回头记得把存折的密码告诉我。”
再做小媳妇扭捏状,掐着嗓子自答:“嗯呐~”
李敬修不留余地的否认了芽芽的自述,“我不那样说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