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男街坊问一位女街坊:“林师傅今天那是怎么了?”
女街坊:“不知道,是有点儿怪。”
林家。一张世界地图摊开在炕上,林父戴着花镜仔细看,一根手指在地图上画着。
坐在椅子上的林母说:“斗大的字认识不了一笸箩,装模作样地看什么呀!”
林父:“但是‘法国’两个字,那我还是认识的嘛!”
林超然的弟弟林超越进入,手拿放大镜。
林超越:“爸,给,放大镜我也借来了……让我替您找到法国!”
林父接过放大镜,一边说: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找到的感觉才好!”手指一点,又说,“在这儿!法国,不大的一个国家嘛!”
林超越:“爸,法国很了不起,出过许多伟大的作家、艺术家。巴黎公社您听说过吧?”
林父:“他们那儿也公社化了?那法国人一个工分合多少钱?”
林超越被问得一愣。
林超然进入,将半瓶酒放在桌上:“爸,我给您打了半斤,够吧?”
林父:“超然,谢谢。”拿起酒瓶,拔去塞子就喝了一大口……
林母也进屋了,将一盆窝头放在桌上。
林母:“喝酒也得有个喝酒的样子,哪儿有你这样喝法的?端上菜来再喝就等不及了?”
林父笑嘻嘻地说:“不是高兴嘛!”
林母走出屋后,林父对二儿子训导地说:“超越,你要好好地向你哥学习!问你法国的公社社员一个工分合多少钱你都答不上来,证明你看书看得太少。给你起名叫超越,那就是希望你以后方方面面超过你哥,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