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昌利全神贯注写完最后一个字,微微一笑,“太久不写了,手生了。”但还是把剩下几幅都写了。
搁下笔,沈昌利去洗手,沈明月把包里的碎陶片给他看,“爸,你看。”
沈昌利接过陶片,在水里冲洗干净,拿起来仔细看过,问道:“哪儿来的?”
“蒋家挖出来的。”沈明月把经过简单讲了一遍,沈昌利若有所思地说:“怪不得蒋老二最近出手这么阔绰。”
“爸,你说什么?”沈明月一惊,“蒋老二就是二队那个蒋家的人吗?”
沈昌利点点头,说道:“今天跟几个朋友在镇上的茶铺喝茶,正好遇到蒋老二在那边打牌,炸金花一块钱的底,从没听说村里有谁敢打这么大的。”
沈明月咂舌,这运气不好,能输几百块,这可是地里两三年的出息,农村谁敢这么打?
“爸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沈明月神色严肃。
沈昌利肃容道:“蒋家怕不止是挖出人骨和几块碎陶片那么简单吧。”
沈明月觉得事情陡然变得复杂了很多,拧眉说道:“我下午从河坝那边过的时候,看到有几个陌生人在那边,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,大过年的也不回家,会不会跟这件事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