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，万一阳间真的兜不住，那后面也还有幽冥！
“那便劳烦阁下了。”
芃杨见黑无常竟真的顺着他的话说下去，且说完后，还对抱拳？他便不由呵笑两声。
“总算知道，为何每次都是你来的原因了。”
黑无常：“？？？”
既然对方如此直白，芃杨也就懒得拐弯子，“我出手可以，但阴间不能什么都不给，且之后，两间也应有官方的合作。”
黑无常皱眉：“阁下的意思是？”
芃杨摆了摆手：“具体的，我会让楮泽成他们协商个章程出来，不会让阴间吃亏，但条件就摆在这了，你也可以回去确认。”
黑无常自是道好，后直接转身离开。
等着黑无常的鬼门关闭后，林那那这才出声：“上面和下面合作，那以后我们就可以看到下面的人了吗？”
芃杨见林那那这好奇的模样，不由好笑：“怎么可能？不过投胎前的一些忌日，倒是可能。”
“那这样也很好啊！”
说完，她又询问道：“那除了这个呢？”
芃杨拉着林那那的手，一面往客厅里走，一面解惑道：“还有违法犯罪、以邪术害人害魂、收集证据、查明案件等等。”
阳间和阴间的合作，可以更有力地打击此类事件。
“那这个也很好！”
芃杨拉着林那那坐下，并未对这事做深入的探究，转而翻手拉出地图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