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随我来。”何想容见她这样,轻叹一声,也不急着劝说,只是握着她手腕,朝院里花亭而去。
直到她们在视野开阔的亭子里落座,何想容才说:“曾祖母出自固原朗氏嫡支,这样仔细算来,京都静王府那两位郎君……和咱尚未出五服呐。”
何想意闻言没吭声,何想容见之,也不强求于她,自顾自地说着:“偏偏咱们这两位兄长,又都曾跟京都那位贵人有过露水姻缘,只不知被关在外苑里的小郎君,有没有咱们的亲侄儿。”
何想意听到这儿,嘴角撇起一抹嘲讽:“前些时候,那俩人还首鼠两端,想要奇货多居;这会子就惦记着两头下注、忙着狡兔三窟了!只可怜了你我姊妹,成了他们手里的棋子,给他们容错呢!”
何想容顿了顿,没有就这个问题多言,只是继续轻语:“可偏偏,现在的局势里面竟多了温世言这个美玉……他既是静王妃的表兄,又是永平公主的第二任驸马,更是前齐宗亲,虽说改了姓,可他家族于齐州诸郡极有声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