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模糊了眼睛,只知道阮百合没有回头,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。
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,只能蹒跚的回了火车。
阮百合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,就朝着一个地方走,除了困倦得不行,其余时间都不敢休息。
运动量增大,食物只能支撑两天,她必须在食物耗尽前,找到人家户。
幸好在空间里睡觉,并不占用任何时间。
全身都冻得麻木了,像机械般坚定的向前行走。
孤独,寒冷。
却没有停下脚步。
不间断的走了一天,终于走出山,看到了村庄。
这庄村还挺大。
随便敲了户人家的门。
一个大娘开的门,她棉袄上堆满补丁,目光很警惕,扫了眼她周围,才问道,“你找谁?”
阮百合拍了拍身上的雪,用冻得像山药的手指递给她三块钱,“我想借个地方住一晚上,有口热乎的吃的就行。”
大娘这才点点头,迟疑的接过了钱,顺嘴问道,“你打哪来的啊?哪个村的?”
依旧没有放她进院子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