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笙苦着脸一摊手,“你也知道我,我能干嘛啊!不是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!大概我就是这样的!”他唉声叹气,靠在石壁上,整个人透露着心灰意冷之意。
铁罗盘觉得眼睛疼,急忙撇脸。华和尚睡得呼呼的,看着一点心事都没有,倒是俞碧秀一直竖着耳朵听,这会听到舒笙考中进士,不由上下打量着他,那眼明明白白的表达着,他怎么看怎么也不像个进士老爷!
“喂,你去过京城?”她扬着下巴唤道
舒笙懒洋洋的靠在石壁上,哼了哼,“嗯!”
俞碧秀来了兴致,不免盯着他看,“那京城什么样?”
“嗯,城墙更高更结实一些,街道更大更宽,百姓更有钱些,人更多些!”
“有钱有势的人也更多了些!”舒笙挑眉,说不出是讽刺还是不屑:“其余的吗?与这里也没什么两样。”
沈庄主唏嘘:“看来舒公子也是受了一番磨难。”舒笙点头,可不是被那个什么崔不崔的盯了那么久,连口肉都不敢吃,容易吗?
“我观舒公子也是有大抱负之人,想必这种时日必不会久!”他斩钉截铁道。
舒笙见状,忙起身,长揖道:“借沈庄主吉言!”
“可怜我一心想为民为国做一番成绩,不求名流千古,也望能口口相传!”他昂头,身姿挺拔,意气风发,似乎不是身处牢笼,而是站在那万民前接受敬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