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人,你走!你走开!走开!”她指着历清子,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,双腿哆哆嗦嗦地往后退着,一遍一遍地颤声谴责着眼前的那个人。
她不上去打人已经算是便宜他了好吗?
虽然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历清子。
历清子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,看着她一副很怕自己的样子,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。却见张春晓转过身,跌跌撞撞地跑了,一会儿就没了影子。
田垄上,忽然就只剩下了历清子一个人。
“哟,清子,你看你把你媳妇儿吓跑了。”
“诶哟哟,瞧这件事闹得。”
“让你去道歉你不去,这下好了,闹别扭了吧,人家怕你了,以后可怎么拜堂圆房啊。”
听着热络,实际上根本就是嘲笑的话语一下子就全都集中在了历清子的身上,所有的农民都在看着笑话,开玩笑似的对历清子说道。
历清子捏紧了手上的书包。上次因为这个野丫头,他的新书包被损坏,现在上面一条缝补过的痕迹,纵横在整个书包上面,犹如一张干干净净的脸忽然添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一般,看着难受得很。
他自己身上也是有这么一道醒目的疤痕,走到哪儿都要被人指指点点耻笑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