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茵走时,回头往房梁上看了看,确认谢景不在,在跟着德妃离开。
她们一走,谢景才沉默的从床底出来,不再提旁的,“不必钱大富来接,我这就回去把桑榆她们送走。”
“有劳。”
“阿意,你说茵茵她是不是只是因为太黏我了?”谢景有些恍然,“她小时候就最爱黏着我玩,我那时候总嫌她烦,所以有一次她又黏着我出门赏花灯,我故意甩开了她,结果她就被人给抱走了。”
所以如今谢茵被找回来,再黏着他,他便再不敢甩开她了,生怕在弄丢了这个妹妹,让娘亲怨怪他这么多年,吃斋念佛的惩罚自己。
不等姜卿意回答,他便走了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姜卿意换好衣裳,看着自己苍白的脸色,又细致的描了个妆容才出来。
“走吧。”
德妃随和的很,也没有太多规矩,路上还说起关明月来,“她的病愈发重了,太医说可能过不了今年的冬天,你与她也算相熟,可有什么办法?”
“臣女医术浅薄,并没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那你的卦,能算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