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起来表哥带我去是有目地的。因为他们那个年纪的人不可能安静地把这本书朗读下来。期间我把“茎”字还读成了“工”,还是表哥纠正了我。我稚气的声音磕磕巴巴地读了一半,表哥就嚷着要大家脱裤子看谁的大。表哥的东西很可怕,其它的人似乎都没法和他比。我很难相信平时那么温和的东西狰狞起来如此面目可憎,难怪我的姨夫老骂他是个狗东西。表哥的玩意没有亮出来多久,自己就顺着墙根滑坐到地上,不断抽搐起来,面部表情极其难看痛苦,还带着少许自嘲和尴尬。按现在的标准来看,表哥的阀值很低。
果然,他在去废品收购站还书的路上,碰到一个刚在镇里卖完鸡蛋回家的山里小姑娘。表哥把这个姑娘拖到路边的油菜地里把事给办了。公安局去现场调查时,碰到一个拾破烂的懒汉在事发点转悠。懒汉看见公安到来,有些慌乱,忙说他是在替公安寻找表哥犯罪的证据。据这个懒汉目击者交待:表哥当时狠狠地把那姑娘按在地里,骑在姑娘的身上。可是那个小姑娘竭力反抗,还顺手拿起地里一块石头把表哥的脑壳砸破了。懒汉说,表哥当时恶生生地举拳把那姑娘打晕了,然后满面淌着血把那件事给办了。公安局问这个懒汉为何不上前制止,懒汉嘿嘿地笑了笑,说:那狗伢子好没得用,办事的时间太短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