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蓼一听,觉得话中有话,马上回敬一句:
“水流东坡诗(尸)。”
两人听罢都哈哈大笑。因为,表面听来,是吟诗写实,颂扬风雅,实际是相互戏弄,相互嘲笑。
生活中,很多场合由于同音词或是听不明白,或是理解错误,无意中套上了另外一个同音异义词,由此引出笑话。如下例:
顾客:“请问这里有巴金的《家》吗?”
店员:“这是书店,不是居民区。再说家也没有论斤两的呀。”
由于音同,再加上店员的无知,造成“巴金”与“八斤”,“《家》”与“家”两相干涉,滑稽可笑。
有时,是通过谐音构成双关产生幽默。
清代末年,李鸿章有个远房亲戚,不学无术却参加科举考试,试卷到手,不能成文。焦急之余,想在试卷上写下:“我是当朝中堂大人李鸿章之亲戚。”他因不会写“戚”字,竟写成“我是李中堂之亲妻。”主考官阅后,批道:“所以我不敢取(娶)。”由于主考官取考生的“取”与“娶”同音,就把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扯到了一起。也正是这音声的巧,让人感到妙不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