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,昨夜只有那位丧妻的老伯,陛下说的,民妇不懂。”唐婉若略显惊慌地退后,看着他这幅摸样感到害怕。
陈炎君突的皱紧双眉:“你怎么会和一老伯交谈?”
“老伯一个人住,就在这附近,那日误闯进来便和民妇聊了聊,”唐婉若突然想到,“难道陛下说那位老伯是平王?”
唐婉若诧异了:“陛下,大炎的皇亲贵族可是都喜欢来花楼的后院的?”
她突如其来的话让陈炎君的脸色青一阵黄一阵。说大炎的皇亲国戚,不就指的是他和平王到这个花楼的后院吗?
“唐大人,朕看你是不想活了!”
“无所谓呀,陛下,民妇迟早是要入土之人,陛下要民妇的命就尽管要吧,民妇还能早日与相公团聚。”
唐婉若反正无所谓,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不过就是苟活于世,自幼无父无母,后来又没了相公,反正也是孑然一人,了无牵挂了!
可她又叹一声:“只是裴相爷和白大将军对陛下的关怀和美好祝愿,一时要实现不了了。”
陈炎君拍拍手,忽闻楼里传来动静,似有人正朝后院走来。
“唐大人就先嘴硬,朕稍晚再来同你说道此事,你这条命迟早是朕的!”
他说完,闪身不见。荷花从楼里出来,叫着她的名字:“唐媒人,唐媒人你在哪呀?”
唐婉若长吁一口气,鼓着腮帮子,心里塞塞的。但还是要走出来,笑脸盈盈,对荷花说:“我在打扫角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