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璃心里突然被什么咯了一下,不疼,但是令人无法忽略。
最讨厌……什么样的人?
她下意识抬头看向裴鹤轻。
裴鹤轻恍若未闻,脚步不停,一路带着猫和卫璃进入民宿,果断地关上大门。
视线隔绝的下一秒,卫璃立刻松开挽着他的手,不忘解释:“是猫开的门……你信吗?”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她也不敢相信。
这猫竟然会跳起来拉门把手。
裴鹤轻笑了下,看上去并不意外:“多谢。”
“呃,你不嫌我多管闲事就好。”卫璃将手背到身后,暗暗握紧。
她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,虽然很爽,但是事后冷静下来,又开始坐立不安。
“怎么会,要不是你突然出现,我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脱身。”裴鹤轻抱着猫往楼上走。
卫璃跟在他身后,上楼时往窗外看了一眼,发现文芝惠已经哭着跑走了。
只留下一个悲愤的背影。
她有心问裴鹤轻,文芝惠最后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,却又隐约能够猜到,索性不问了。
自从被冠上这个外号以来,她第一次感觉到它的存在是这么令人讨厌,像个怎么也甩不掉的污点。
卫璃抿起唇,垂眼盯着脚尖,一步一挪地跟在裴鹤轻身后。
直到撞进一团柔软的毛绒绒里。
“喵——”肉垫不满地按住她的脑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