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玩意儿可是相当厉害的,一不小心被勾到,皮肉都给你撕下来。
周奇也是痛定思痛,吃过黄头回胡那些蛮子的亏,今日说什么都要讨回来!
顾兰亭在内堂失眠了一夜,简单洗把脸,用茶水漱了口,也不迟朝食了,换了身便服就走出来,见得壮班剿匪的雄壮姿态,也吓了一跳。
他欲言又止,到底是没有打消周奇的积极性,也不坐轿了,骑上高头大马就往青虎堡这边来。
这才一个月的光景,青虎堡竟是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。
砦子前的麦田已经光秃,麦秸秆被收了回去,扎堆在砦子周围,像一个个匍匐的战士,一些废弃的就在麦田里烧了养地,河边搭着五座高大的砖窑,其中一座还塌了,砖窑旁边是水车水橐。
再往前就是一排排黄头回胡的毡帐,颇有些行军打仗安营扎寨的样子,让人顿感铁血。
裟罗畏吾人在草场上生存,对危险的感知可比青虎堡的人要更强,县衙的队伍开过来之时,他们已经从毡帐出来,挡住了去路。
野古拔独已经是熟门熟路了,他们每年南下过冬,除了用力气换食物和住宿地,还充当保安打手的角色,可不管来者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