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看着廖英池没有任何反应,简明也闭嘴了。
廖英池低垂着脸,看着血从伤口中汩汩流出,等太医来之后让他脱下身上的装备时,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剑柄上挂着一枚翠绿的玉佩。
“干爹,这是哪儿来的?儿子之前给您打理佩剑的时候,也不曾见过您在上面有什么装饰的物件儿。”
“这个是……”
微微眯起眼睛,看着面前的玉佩,廖英池觉得有些眼熟:“曾经……我好像见过琳琅公主拿过一个类似的东西?”
“可是……琳琅公主她已经……”
已经死了啊?!
“阿嚏!阿嚏!”
在宫中守着钟离烁醒来,叶凌夕重重打了个两个喷嚏:“都说一想二骂三感冒,肯定是廖英池在骂我刚才把他给刺伤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刚睁开眼睛,钟离烁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,眼皮无力地挑了挑:
“小郡主做梦把廖阉人给刺伤了?”
双手叉腰,可给叶凌夕厉害坏了:“看来大崽种有些看不起人啊!若是凌夕不仅刺伤了廖厂公,还救了你的命,厂公该如何是好呢?”
“是大冢宰。”
叶凌夕:重点是这个么?
一脸无语地看着男人,叶凌夕只能点了点头:“对,大冢宰。您就说怎么办吧!”
“如果说小郡主真的救了本相的命……”钟离烁若是有所思,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子,头发像是瀑布一样倾斜下来,在烛光下泛着亮光,面容有些苍白,可在鸦青色衣服的衬托下更多了几分羸弱与破碎感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