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您要是再走近一步。’我对他说,‘不仅对我的污辱,而且您还要对我的死自我谴责的。’”
“在我的目光里,在我的声音中,在我的全部人格表现中,我的举动,我的姿态和口气无疑是真实的,这种真实性就连灵魂最最者也会相信的,因为他停下脚步了。
“‘您想死!’他对我说,‘哦!不行,您是一个太迷人的情妇,我不会只有一次幸福地占有您就同意这样失去您。再见,我的大美人!我等您心情变好了再来看望您。’
“说完这番话,他吹了一声口哨,照亮房间的球形灯光上升后就不见了;我重又处于黑暗之中。开了又关上的一扇门发出同样声音,霎时后,球形红灯重又吊下来,我还是一个人静呆着。
“这种时刻是可怕的;如果说我对自己的不幸还心存诸多怀疑,那么这些怀疑早就在一种令人绝望的现实中变得木然了,因为我已经被一个男人占有了,这个人不仅我恨他,而且我还鄙视他;这个人不仅什么都能干得出,而且他已色胆包天地给我留下了一个致命的凭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