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一宁答应的很痛快。
周岁寒又说:“我不知道您现在这么快答应我,是认真的,还是暂时缓和的手段,但是我要提醒的是,如今的局面是您跟父亲造成的,您以为自己步步逼近,其实步步在退,如果再有一次,我想,周家就真的失去岁淮了。”
元一宁点点头,说:'我知道。'
周岁寒联系扁栀确实不难。
一个邮件的事情,扁栀之前的手机被家里没收了,工作上总有别的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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扁栀从家里出来,坐在周岁淮的对面,姿态挺放松的,“有事?”
周岁寒笑着点点头,“我爸听说你们把周家分销点的经理打骨折的事情,气的要跳楼。”
这是一句试探的话。
想看看扁栀对周国涛如今的态度。
这样才能决定之后怎么聊,以什么态度聊。
周岁寒是商场里的老油条了,这是他日常对话的手段。
小话一说,茶水替人一倒,脸上带着笑,动作上也挺亲和,叫人不好拒绝攀谈。
可坐在他对面的是扁栀。
扁栀不是商场中的人,可奈何人聪明呢。
靠在布艺沙发上,扁栀笑的比周岁寒还风淡云轻,‘分销经理不是什么所谓入得了我眼的人,要是再做我不爱看的事,爱马栀的经理,国际银行的经理我都能换人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