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,”杨继业说,“我在豫南协助二哥推进赈灾工作,突然听到一些消息,是关于圣上的,也不知是否真实。但我想,我朝到目前,内忧外患已经是事实,即使不承认,也没有意义。”
太子刘静没有直接说话,听杨继业说话很直接,但他没有反驳。倒是刘铭,脸色就沉一份,不知是忧虑还是怒气。
“继业……”韩立仁说,是不想让杨继业说得太直接、刺耳。
太子刘静摇摇手,说,“杨先生,请继续说。”
“我朝外患确实很严峻,后金鞑子、蒙匈族的铁骑,都不是我们目前的边军能够抵挡的,也不是长城可挡住他们的破关。不过,外敌虽强,我们还有时间和机会去做一些事情。
但内忧该如何处理,这就是太子殿下要考虑和决策的生死大事……”
“继业……”韩立仁再一次想劝阻杨继业。
“杨先生所言,一语中的。说明杨先生确实为我朝思谋良多,就不知杨先生何以教我?”太子刘静说,态度诚恳多了。
“太子殿下,”杨继业说,“我朝国祚延续,本来不该我这些做下臣的人妄议的。但事实上,太子府的安危与韩家、杨家的生死,已经成为一个整体。我确实很担心的,皇孙刘铭当初出逃荆蛮楚地,那次是一次危机,可如今,这危机并没有解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