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不只一次询问过齐大亮整天神神叨叨的,到底在干什么营生。可他从来不正面回答,总是不耐烦的回答父亲:“说了你也听不懂,就别操那个心了,能给你挣钱回不就得了?”
齐晓亮和爷爷住下的第三天擦黑,齐大亮照常开车出门,凌晨四点多了依然没见他回家的动静。直到天光放亮,面包车才开进了院子。然而,驾驶室里坐的不是齐大亮,而是经常跟他喝酒的两个朋友,一个叫张三另一个叫李四。
张三李四把车停稳,神情仓促的拉开后车门,合力把口吐白沫抽着羊角风的齐大亮给抬了下来。伯见状大惊失色,忙问张三李四:“这……这是咋地了?好么央的犯啥病了?”
结果二人闭口不语,把人扔下便开着齐大亮的车离开了,拦都拦不住。
儿子人世不知,伯彻底慌了,穿着一只鞋跑去敲村医家的门。村医拎着药箱来到老齐家炕头前,刚想扒开眼皮观察观察瞳孔,齐大亮猛然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,像唱大戏似的抑扬顿挫念念有辞,却没人听得懂他嘴里念叨的是什么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