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南浔抿唇,一时间也是听不出来盛陈氏的喜怒,只好在采荷的搀扶下站起来,双手不住的颤抖,想要坐在盛陈氏身旁亦是觉得尴尬的要命,可纵观这四周,又无一处是能够容纳她的地方。
盛南音静静的品着手中的茶水,静静给盛陈氏递了个大拇指。
倒还真是第一次看到盛陈氏这个反应。
祈福在傍晚结束,考虑到这次都是女眷的活动,下山的时辰提前了两个点。
盛南音坐在轿子上,一边同盛陈氏说着些家常话,一边掀开帘子,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,以及华南郡主车上的动静。
不多时,沈煜注意到这边的动静,放慢了速度,与盛南音的轿子并排前行。
“不冷?”沈煜扫了一眼盛南音冻得通红的指尖,“真有这么怕?”
“我才不怕!”盛南音瞪他,“从京城到明光庙的这段路我之前也有走过,但那时,我记得还没有这么多的毛竹。”
毛竹是何物?
长势茂盛,短短两个月便能窜的很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