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娘“哼”了一声,离开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,警告她吗?
萧山收起箭,看了看天色,进厨房将浴桶倒掉,收拾完,开始做饭。
碗里还有泡发的大米,他倒进锅里,将买的烧鹅撕成小片,又炒了个豆腐鸡蛋。
他的手艺不好,也就是随便加点油盐酱醋的翻炒一下,从小就做惯了的,他能吃得了山珍海味,也能吃得了粗茶淡饭,只要能果腹就行。
山里孩子,没那么讲究,但雪娘不行,那娇气包,除了饿极的前两日,后面每次吃饭都试探着夹菜,像是没吃过似的,吃进嘴里,也是先皱一下眉。
"哼!就你娇气,我做饭就这样,爱吃不吃!"
心里还是有气,刚才那是什么表情,他射个箭而已,哼什么哼,嫌弃他是个粗人?
比那小白脸秀才粗俗?
再粗俗也得受着,他是她男人,自古以来,哪个女人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。
嫁给他萧山,就别嫌丑!
炊烟袅袅,小院笼罩在夜色中,米饭的香气飘散厨房的每个角落,萧山深深地吸了口气。
以前一个人时,这白生生的米饭吃着也无甚滋味,如今,心境变了,感受处处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