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射看到田豫一脸平静的样子,心下有些忐忑,暗道:“这刘备是涿郡人,他手下应该也有不少北地健儿,若是这田豫出身北地,只比驯马,我只怕不能稳压他一头,不如……。”
汪射想到这里,就又道:“等一会,若是打赌,就这么一样,就太不公平了,到时候显得我欺负了你,不如再加一样,你看如何?”
田豫笑道:“无碍,我都听汪将军的就是了。”
“就在这亭前,设两条百步跑道,我们两个驯完了马之后,各在一边,道的两头分别放一盔一甲一枪一盾,一张弓、一壶箭、一柄刀,出发的时候,不许拿任何的东西,跑到对面之后,不能下马,就要拿一件东西在手,然后在马上穿着,是盔,就戴到头上,是甲就穿到身上,是枪在手,是盾在臂,是弓箭斜挎,是钢刀悬腰,终点拿一次,起点拿一次,一次只能拿一样,最后谁拿得多了;谁赢,若是拿得少,或是出了跑道,就算是输。”
田豫笑道:“这是西域羌、氐、戎等族玩得,我还真没有玩过,那好;就和你玩一玩好了。”
当下就命人画好了跑道,只有百步,对于好马来说,不过是一瞬间的事,而跑道非常的窄,战马回头,若是骑术不行,直接就会出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