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这还真是密道?这是什么狗屎运?
我心底产生了动摇,开始对自己学习好几年的风水阴阳学有了严重的不自信。难不成我苦苦钻研的通天手艺,还不如看几部恐怖电影来得实用?
摇摇头甩掉这些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,我拉了拉水井上用来打水的绞绳,确认了坚韧度后,便把绳子抛下去。然后转头对白沐霖说:“我先下去看看,如果我说没有事,你再下来。”
白沐霖担忧的看着我,嘴上却说着:“那万一师父你一下去就不吱声了怎么办?”
好家伙,就不盼我好了。口口声声说着师父长师父短的,也没见有什么好话对师父说。就只会对师父乌鸦嘴。
“那就直接报警,你自己就开方管车回市区。其他就不用管了。”
我没好气的回答。
也不管她之后还要说什么话,直接翻身手上抓着绳子,慢慢往水井深处下降。白沐霖在上方挥着手说着师父珍重之类的话,声音悲怆好像我一下去就会和她天人永隔似的。